虹河卷柏

心怀浪漫宇宙,也珍惜人间日常

「信邦」绵里藏针

这是约稿文,禁止转载,梗概:受欲追求攻,被攻吞了的故事

1.楔子

刘邦是有名的欺诈师,说谎脸不红,心不跳,镇静自若,一双眼眸看似清明,笑起来贼眉鼠眼,不怀好意,脸皮之厚堪比城墙,三寸不烂之舌引得人人侧目,颠倒黑白,搬弄是非的能力堪称一绝。

最近他盯上了一个拥有亮丽绯红长发的美男子,此人飘逸俊秀,拥有独特的高贵气质,似九天祥龙一般,难以忘怀。

对刘邦而言追求的目的不外乎就是睡,泡到手之后扔。因他精于手段,善于安抚,通晓人情,为此许多遭他毒手的俊男靓女甚至把他作为梦中情人,仍旧喜欢追求他,但吃过的小破鞋,刘邦又怎么会提回来呢?世界这么大,佳人如云,何苦独守一人心,不如遍地采摘罢。

2.论这追求手段因人而异,韩信看似高冷成熟,内里却俊逸潇洒,喜欢游玩山间,与那个损友李白竹马之交,经常饮酒赋诗欣赏美人,醉春楼是两人私会之地,闲时看歌舞升平,赏各色名花,喜不自胜。

刘邦自当掺合一脚,与韩信结缘。

他听闻名满京城的杨玉环行走如弱柳扶风,仪态风雅,端庄大气,尤其那琵琶弹的出神入化,便将此人引荐于韩信,三人赏乐,正聆听时刻,他便注视闭目养神的韩信,心里赞叹,美人便是美人,如此神态,叫人忍不住想看他花枝乱颤,惊慌失措,跪地求饶的模样,那定是比现在还惊艳三分,过目难忘啊。

人喜欢的往往是与自己接近的人,说的好听是志同道合,不好听就是自恋自爱,刘邦深谙此道,便根据韩信话语揣度他的心思,说出他心中所想,两人一时相见恨晚,拥抱以兄弟相称。

3.按理来说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,除非他别有用心,李白这个单纯的察觉不出,韩信倒是心领神会,论身份大家藏藏匿匿,互不相知,论利益完全牵扯不上,刘邦怎么就愿意跟他们俩停驻风尘,消磨时光,看谈吐知识,刘邦能言善辩,口若悬河,定非平常人,尤其那调侃女人的本事更是熟练精通,游刃有余,惹得人人爱慕,恋恋难忘。

刘邦对他有意,他又岂会不知,既然如此,他便要试他一试。

「阿季,你如何看待爱情?」韩信问的认真纯粹,让刘邦沉醉,瞳孔像浸了鲜血一般具有莫大的吸引力。

刘邦转了转眼珠,解颐微笑「季只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,百花丛中过,唯取一枝独秀。」

韩信挑眉「那花,阿季可是寻好了?」

刘邦道谢「感谢韩兄关心,这花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就是不知花有意,愿意落入我怀里?」

李白看他们暗送秋波,言语间暧昧深情,不觉遍体生寒,这狗粮叫他啃的不爽,他定要他们加倍奉还。

李白猛灌一口酒,坐在刘邦的身边「阿季说的可是太白」为了堵上他的嘴复又说道「我知道我风流倜傥,超凡脱俗,你喜欢我也是常事,你过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」他正要拉着刘邦走,韩信捉住了刘邦的另一只手,表示不满。「太白,你看的真真切切,还肆意捣乱?」

刘邦见此只是笑,并不开口答话,李白莞尔答道「阿季是喜欢我的,重言你才是」说着他向刘邦眨眨眼,刘邦会意便扯开韩信的手「韩兄,我与太白老弟有事,想单独两个人相处。」

韩信哼了一声离开,李白捂嘴偷笑「这佳人可是被你气跑了,准备接下来如何安抚?」

刘邦含笑「我自有妙计。」

李白拍拍他的肩,意味深长「我俩都是红尘里摸滚打爬混出来的,别让我失望啊。」

刘邦笑意更浓,仔细端详李白,与韩信平分秋色,不相上下,便是同好,难以应付,他可不踩这个雷。「放心,太白老弟为我创造条件,我岂能不知。」

李白目送刘邦只道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刘邦如此轻视韩信,定有苦果咽,他只要隔岸观火,看好戏怡情。

4.淑女佼人,稍作心意,花灯夜烛便足以打动芳心,若是男人,便投其所好,作正人君子,有意暗示,显出己方才能,自易获取好感。

锦上添花易被遗忘,若是本就不悦,再予之,效果将不同凡响。

惹韩信生气,再以创造力打动之,便会比平时更加甜蜜,容易手到擒来。

他从来就是要泡到手,至于情多深多浓根本无足轻重,这个契机李白恰好为他造出来了。

刘邦准备好一切,就待韩信自投罗网,这烂漫山花,优雅曲调,定叫他刻骨铭心。

他先以一张字条用飞镖掷出,再叫手下盯着动静,自己则在凉亭下等待,至于这茶壶加了上好的碧螺春混了一点药,尝起来清新可口,他就不信韩信会不就犯与他楚雨巫山。

佳人已至,刘邦欢喜,敬他一杯,韩信一饮而尽,并未对那日之事有所提点,反而夸茶茗香四溢,沁人心脾,意有所指。

刘邦笑「此日只为请罪而来,若韩兄大人不计小人过,可要原谅季。」

韩信自带一坛佳酿,要他自罚三杯。韩信平日正气凛然,虽和李白厮混,到底不是一丘之貉,见韩信自顾自的饮酒,刘邦很快放下警惕。

他喝的爽快,只觉身体酸软,倒地不支。

见此韩信微笑「咱俩倒是想到一块去了,也是有缘。」

一夜过去,刘邦只觉浑身像散了架,瘙痒难耐,这偷袭不成反倒被吃干抹净,他也不恼,有趣,实在有趣,这吃到了,自然会放松警惕,他便更好下手。

5.这做戏得做成套,被吃了至少要有情绪,以此得到更多的好处。

「季听说羊脂白玉润泽透明,白璧无瑕,只是价值千金,难得一见,若能觅得此物,便能证明重言对季的真心。」

闻言,韩信欢愉,府上刚好有此物,乃是周围官府巴结他献上。

刘邦得了玉石仍旧不满足,还要韩信喝烈性药以彼之道,还彼之身。

韩信并未推拒,喝了之后引火烧身,又把刘邦噼里啪啦肏了一顿。

「季不懂,为何蒙汗药对重言毫无效用?」

韩信勾勾他挺翘的鼻梁,将刘邦抱进怀中「我早年吃过蟾蜍,能解百毒。」说罢他拥着刘邦,亲吻他的额头「你个小机灵鬼,就知道暗算我,昨夜居然妄想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我捆住。」

刘邦嘿嘿笑「我这不是想要增加更多的乐趣嘛,何况只准你干我,不准我做你,多不公平。」

韩信瞅着刘邦半晌,突地开怀大笑「好啊,我现在就可以脱了衣服,让你做。」

刘邦瞥过头去,心怀不悦「那不一样,万一你心血来潮,将我压下,岂不是前功尽弃?」

韩信冷笑「呵,既然阿季不要,重言便不给你这特权了。」

刘邦只得转过身,握住韩信的双手,眼睛炯炯有神「既然说好了是我做,就别反悔,违背约定。」

「不违背,不违背」韩信这没心没肺,一副我就看着你上我的姿态,让刘邦怒火中烧,垃圾韩信,等着瞧,过会老子就让你欲仙欲死。

他利索的脱了韩信定衣物,凭着多年的经验挑逗身下的人,笑得十分猥琐,韩信看了却觉得此人可爱,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发丝,随后捂嘴偷笑。

「张开」刘邦指了指韩信的双腿,韩信配合,仍由他动作,进入自己的内里,对他的动作基本毫无反应,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他取悦自己。

刘邦愤恨,这特么的还是人吗?简直是怪物,咋搞都没有反应。

韩信只好叹气,装作无奈的说道「看来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。」

两人翻云覆雨,蜂狂蝶乱,刘邦自知理亏,可又不甘心终日臣服人下,他觉得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便卷着韩信家中的贵重物品跑了。

跑时还留信一封,说韩信对不起他,拿一点财物是应该的。

6.刘邦的下一个目标定作张良,此人他见过,韩信的门客,一头金发卷起,如同百合花随风飞扬,尤其那鎏金的眸子,盯着他的神情,简直诱惑。

他搓搓手,此等极品,尝上一尝,那滋味肯定销魂蚀骨。

未曾想此人与韩信相交甚密,还未玩到手,自己就先被押进了韩府。

「良良,你就忍心看我被韩信那混蛋欺凌?」

张良邪笑「不忍心啊。」

「那怎么还……」说罢刘邦垂泪,显得十分痛苦。

张良浅笑「我是不忍心你栽到我手里,死的更惨。」

刘邦顿时闭了嘴,他这男男女女都玩过,还没遇到这么腹黑的,竟然将他拱手送人。

他擦了擦鳄鱼眼里,反倒自持「良良,不急,慢慢来,以后我们再续前缘。」见韩信来,他一把抱住他就开始哭诉「重言,张良他欺负我,你可要好好教训他。」

韩信还没问刘邦擅自逃跑,刘邦却厚着脸皮指罪张良,这也没谁了,韩信示意张良先下去,他慢慢处罚这只不听话的老狐狸。

刘邦见张良走了,更是鼓动他要给张良处刑「都是张良勾引我,欺骗我,说重言你三心二意,并不只是喜欢我一个,我才会离开你的。」

韩信听闻嫣然「这么说阿季是喜欢重言的了?」

「是啊,我最喜欢你了」说着便吻了韩信「我真后悔离开你,离开之后才知道你待我最好。」这么说着,刘邦便要扒开韩信的衣服。

韩信捉住他不安分的手问「阿季最喜欢重言为你做什么?」

刘邦顿时面红耳赤「那自然是你能满足我啊,这种事还要我说。」

韩信回抱刘邦「那今夜七次,不多不少,阿季可要熬住啊。」

刘邦顿时脸色发白「重言,我一路劳顿,风尘仆仆,这一次就好了吧,我身体要紧。」

「不行」韩信在他耳边,热气环绕在着刘邦,让他心中发颤「离开我这么久,阿季要解我的思念之苦。」

第二日刘邦便下不了床,他问给他治疗的扁鹊「你说百毒不侵之人,如何才能让他昏睡?」

扁鹊答道「用强身健体的药就好。」他冷漠的看了看刘邦,见他色咪咪的盯着自己,觉得反感,就离远了些,嘱咐他按着方子吃药便准备走了。

刘邦大喊「越人,替我拿些强身健体的补药来,多少钱韩信都可以支付的。」

扁鹊恍若未闻,不想理此人。

刘邦嘿嘿笑了,这补药,韩信定会为他准备,到时候把他药下进酒里,哈哈,就不信韩信那厮还会安好。

7.李白见韩信借酒浇愁,笑得开怀「阿季都找回来了,这还喝闷酒啊。」

韩信继续喝「你不懂,那个家伙根本没心,一味追求刺激,对他好不知道感恩,到处沾花惹草。」

李白了然「重言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那个样子了吗?还如此伤心。」

「是啊,是啊,哈哈,咎由自取。」韩信猛然灌酒,李白也不劝他,跟他一同喝酒「来干,来干。」

两坛酒喝完李白出馊主意「重言的手段不是多的很,不乖软禁起来,不让他出去就行。」

韩信点点头,不发一言,似乎同意了李白的看法。

他回去,意识依旧很清醒,见刘邦身着红衣,想要跟他干交杯酒,想也没想就喝了,顿时倒地不支。

见此刘邦踩了他两脚泄愤,将他用锁链绑起来,一皮鞭下去,打醒了韩信。

刘邦觉得畅快淋漓「佳人我吃了那么多,还不懂你吗?就是一个需要调教的身体罢了,软的不行来硬的,照样是我赢。」

韩信嘴边划出一个弧度,处事不惊,温柔的说道「阿季,你忘了, 这是我的府邸,即使有我的令牌,也不能随意处置我。」

刘邦自顾自的打着,忘乎所以被张良一把抓住鞭子。

见到张良,刘邦痴汉笑「啊,良良你来了,还是跟以前一样明艳动人呢。」说着,眼神一凛,正要抢走鞭子,被张良捉的更紧,上前就把刘邦擒住。

韩信言「阿季,这次你玩的太过了,看来我也不能由着你继续了。」

刘邦恍若未闻,只道「重言,鞭子的味道合你心意吗?是不是比普通的情爱更令人沉醉?」

韩信没有回复将他软禁起来,自己要做便过来,不做也不让他出去。

刘邦的耐心一直很好,盘算着总有一天会出去,眼睛盈盈亮亮,一如最初,不受影响。

韩信饶有兴趣的问他「被囚禁不觉得痛苦吗?」

刘邦继续撒着谎「在所爱之人身边怎么会觉得痛苦?」他笑,依偎在韩信身边,闭上双眼,就这样绵里藏针,笑里藏刀最好,等韩信松懈之时,就是他取他命之日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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